“是呐,这件事当时轰动九州,所有汉人皆拍手叫好——如此,卫槐君怎会有一个孪生兄弟?即便是有,那卫戚也太过狠心,两个儿子都给阉成了太监,供皇庭奴役差遣?”
秦深眸中流光隐动,翕动嘴唇浅言:
“既不是兄弟,那你说的影子,又是何意思?”
“傻——卫家父子,世人皆存诛杀之心,有一二替死之身,不是常事么?难得碰上一个长相如此相似的,祖籍又在陇西,还会说陇西话儿,除了性子背道而驰外,两个人似真似假,又有谁分辨的出?”
秦深万不敢、也不愿意相信,文琅竟是卫槐君的替死鬼!
他每次回家,衣衫带血,身上也偶尔伤痕,莫不是替卫槐君次次赴险,做了他的替身?
玉娘知道秦深接受起来比较困难,只笑笑道:
“这所樊楼、乃至整个地下城,都是东厂的耳目,我替督主护文琅安危,帮你却是顺带手的事儿……自然,我还有一些私心。”
秦深知道她是个买卖人,将文琅身份的秘密告诉她,不过牟图利益换取罢了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玉娘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,见其爽快,便也不绕圈子:
“秘方,你腌笋之后添上的秘方。”
秦深心中一紧,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。
玉娘见其表情,也不再咄咄相逼,只是素手端起茶盏,悠悠呷了口茶,笑言:
“你的手段伎俩,也就蒙一蒙我手下的人,前后味道我都尝过了,显然这是两种不同的东西,我派人查过,关键不在于笋子,而在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