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明明是至亲翁婿,却成你死我活之态。
突然间,栾胜毫无预兆的出手。
沈东湛早就防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,却也是晚了半拍,强劲的掌风擦身而过,震得他体内真气晃荡。
所幸,沈东湛快速予以遏住,这才免去真气溃散的后果。
见着沈东湛安然无恙的伫立,栾胜这心里头也暗暗吃了一惊,没想到这小子真当随了沐飞花,是个打不死的东西。
他还以为自己昨日给了沈东湛一掌,今儿这小子必定是软脚虾……
“苏幕在哪?”沈东湛中气十足。
栾胜微眯起眸子,音色沉冷至极,“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!”
“苏幕,在哪?”沈东湛仿佛是着了魔一般。
栾胜掌心凝力,“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她,杂家不会答应你们!”
“我们已禀过岳父岳母,与苏幕拜过天地,有过夫妻之实,答不答应不是你一介阉人说了算。”沈东湛执剑而立,“苏幕不欠你的,也跟你没关系,你没资格也没有立场替她开口。”
除非,他摒弃一个生父的身份,以东厂提督的威压,来趾高气扬的拒绝二人之事。
栾胜可以是东厂提督,可以是苏幕的义父,什么都可以,唯独不能是苏幕的生父,做不了她终身幸福的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