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厚棉布?”
“捂着点啊!你不嫌臭啊?”
许陆呵呵地笑了两声,快步走了。
夏初转身问唐奎:“伙计,这屋子锁了有多久了?”
唐奎从屋里出来后一直蹲在墙边发呆,听夏初问他话,先是楞了楞,随即起身奔过来嗵地一声就跪下了,脸色煞白,“官爷,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!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你先别慌,起来说话。”
“这屋子,这屋子……”唐奎站起来,慌张地一下下抠着自己的手背,“七八天吧,我跟东家点过药材后,东家就回庄子里准备去临风的事了,后来……,后来没人进去过。”
“这屋子的钥匙只有你们东家有吗?”
“这……,这我不知道啊!反正我是没有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唐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我就是个伙计,如果不是出货进货,我连后院都很少来的。”
“晚上呢?这里没人看店?”
这下唐奎是真哭了,拿袖子擦着眼泪,“是……是我看店。我……,我就睡在诊室,那有张正骨的床。老爷……我可真没杀人,我是不是说不清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