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痛恨也不能将太子妃怎么样,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己。
她眼泪掉下来,十分委屈:“为什么我的父亲不是定北侯?若父亲是定北侯,就凭着军功,也能让我入东宫。”
孟氏也恨铁不成钢:“真是白瞎了你第一才女的名号,若是你父亲是定北侯,你将来皇后也做得。”
母女两人长吁短叹了许久。
萧明芷说起在东宫的事情:“母亲,萧锦华她在我假装昏迷的时候,狠狠拧了我两回。在车上还掰着我的手指头,我的手指头差点被她掰断了。”
说罢,她伸出手给孟氏看。
果然,中指还有些红痕未曾褪去。
孟氏眼光狠厉:“这个萧锦华,已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们作对了,在侯府我们不能把她怎么样,可在外边就没人护着她了。她整天往外跑,总有出意外的时候。”
萧明芷和孟氏同样弯唇一笑,目光森寒。
“那就在外面动手。”
孟氏拍了拍萧明芷的手:“此事交给母亲。”
孟氏是个行动派,说干就干,走到门口,让外面的贴身婢女叫来了娘家的陪嫁奴才贾六。
贾六是个中年男子,留着一字短须,在府上也过活多年,对府里的每个人都十分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