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越早预料到姜晚池不会不跟他走,神色自然比他们几个愉悦,还隐隐带着些骄傲,像在蔑视他们。
我去,这邢越简直可恨,要不是怕吓着姜晚池,他们早就揍他了。
姜晚池跟着邢越出去,压低了声音问:“王爷的伤如何了?”
邢越也轻声回答她:“方才有些疼,你替我看看是不是炎症复发了。”
“好。”姜晚池不疑有它,与邢越一同坐上了王府的马车。
含风跟度雁嘴角露着姨母笑,爷终于开窍了,不容易啊。
马车上,邢越将手臂抬起,示意姜晚池帮他看。
姜晚池突然意识到,她这要怎么给邢越看看?脱了外衣然后剥了里衣吗?那她岂不是成老色胚了?
“呃,王爷,我好像有点不方便。”
邢越却认真看着她,“只是看个伤口,难道你会多想?”
这就是明晃晃的侮辱了哈,她姜晚池还能趁人之危不成?
“行吧,那王爷自己弄一下衣裳。”
邢越三两下扯开外衣,接着是里衣,将他包扎着的手臂露出来。
姜晚池:!!这么豪放的吗?
这人还是白斩鸡吗?第一次在客栈时,他那时好像被她玷污了随时要上吊的样子!
姜晚池小心地拆下纱布,看了眼伤口,恢复得还挺好的,就是伤口深到时候可能会留疤。
她又将纱布包回去,一边说:“你之前给我的雪露霜,我没用过,到时候我让人送回来,这样你就不会留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