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谬赞。”太子手忙脚乱的穿衣,仍不敢与夜昭承对视。
夜昭承继续道:“若无真本事,随意夸夸是谬赞。
可太子殿下能力非凡,本宫只是道明事实。”
夜昭承侧躺在榻上,漫不经心的说:“太子殿下是有远大抱负的人,只不过时运不济,无处施展罢了。”
太子闻言,动作一顿,仿若刹那间寻到了知己,满目惊奇的看向夜昭承。
夜昭承低眉钱笑、顾盼生姿。
虽没有耶律颜可那等美貌,但胜在姿态雍容、满身贵气。
她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,直抵他心尖上,这便是耶律颜可那种人永远都无法企及的。
太子朝着她深深鞠躬,行了一礼,道:“母后今日之言,儿臣谨记在心。”
“儿臣定当兢兢业业,克己复礼,以备父皇需要时,挺身而出。”
夜昭承闻言,翻身自榻上起身,抬起手臂指了指。
太子见状,忙从架子上拿下了衣衫,双手款款的递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