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稍作思忖,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,“你曾多次去当找当地郡守,欲解除麾下部曲?”
刘雄重重点头,诚恳说道:“草民只是一介山民,是附近百姓觉得我这个人可能比较特殊,就主动找来贡献钱粮投靠到了草民这里,愿意成为我的部下。”
“时间一久,关于草民的传言越传越夸张,来的人也越来越多。还有附近的好几股小山贼都并了进来,好像还真的成了一些气候。”
“但草民深知自己的底细,我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,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猎户,我无法肩负起那么多人的命运,我也不想对抗国家,成为一方草寇。”
“草民恳请陛下,收回我的那些部众,让草民重新做回一个猎户。”
刘协的脸色渐渐肃然了下来,他往御座的后面靠了靠,拿起了高顺派人送来的关于刘雄的奏报,“虽然你说的非常有道理,但你带着人攻灭了三座村寨,劫掠了超过四百户人百姓,这些罪过却不是你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抹去的。”
刘雄依旧不见有什么慌忙,他坦然说道:“作为被他们推举出来的首领,这的确是草民无法推卸,也不可饶恕的罪过。将这件事情推到他人头上,也是一件不道德,不作为的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