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八)
庆典过后,桓温缓步走进了新房,他轻轻地揭开司马兴男的盖头,脸色微微有些陶醉,公主确实是个美女,且眉宇间甚至带有男子的洒脱和清爽。
而司马兴男则打量着眼前人:那忧郁的眼神,稀疏的胡楂子,神乎其神的刀法,不是星爷演的凌凌漆那就只能是手刃江家三子的桓温了!同时司马兴男又无意间瞥见了屋内的摆设,很普通,也很简陋,实在难以将这与曾经历任高官的桓家相联系。
桓温似乎看出了司马兴男内心的困惑,于是他慢慢坐到公主身边,用有些沧桑的手指指着屋内的摆设问道:“你一定很奇怪吧,堂堂的桓府,居然是这么的寒酸。”司马兴男没有说话,因为她知道桓温会给她做出解释。
果然,桓温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其实,自从父亲死后,我桓家已经是家道中落了。但是,我不甘心让桓家就此没落,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装饰好桓家的门面。可除了外表的光鲜亮丽,真正空乏的内部你都已经眼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