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懂什么,那是我担心她一个弱女子,走在荷花池旁有危险,这才替她看着些,否则为父哪里会一脚踩空?你们啊,这种事可别轻易相信你们母亲的。”
“父亲就别嘴硬了,就连外祖父都曾说过,您去求娶母亲时,外祖父有心答应另一家的求娶,吓得您在外祖父跟前长跪不起,说了一箩筐的好话,后又对着母亲嘘寒问暖,最后愣是请出了先帝为您说好话,此事才成了的。”
曲傅林一看自己的老底儿都被掀掉了,便又换了个神色,故作轻松道:“你们不明白,如今的徐将军,压根比不上过去的为父。你们母亲面皮儿薄,心里有我她不好意思说,我看出来了自然要让她下这个台阶才是,再说当年为父的求娶之路虽不算容易,可你们母亲也没少出力啊。”
“母亲若是听见这话,还不过来拧您的耳朵。”曲时笙说着。
年节时,一家人团聚,缺了谁少了谁就变得十分明显了,话题说着说着便有些沉重和感伤,曲时瑾也不再说话,低头把丝线穿进针孔,继续绣那只蝴蝶。
这个时候,圥墨进了门,告诉曲时笙去泡温泉的事,曲时笙回头拉着曲时瑾的手腕说:“姐姐,许久没出去走动了,年节下各处正热闹着,咱们去泡温泉解解乏吧。”
曲时瑾自打从郭家那个泥坑里爬出来,越发不愿意出去走动,她怕有人议论她,更怕这些闲言碎语会伤及曲家,所以从不露面,好像她从京城里消失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