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大壮底下了头颅,张洞庭拍着张小壮的脸,笑了。
“本世子的好堂哥,你可要一五一十的把你们这些年做的事都说清楚,不然有一处欺骗,我就送你下去向祖宗请罪。”
“我我我说,我都说,我全说,是我爹……”
在张大壮的默不吭声,张洞庭的恫吓下,张小壮磕磕绊绊的将这些年所作的恶悉数说出,包括他强抢民女致女方一家大闹,张大壮出面命人下药导致一大家子成了疯子。
恶行种种,童六书写了一页又一页,连姜峰都喘着粗气想直接劈了这父子俩。
他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,可杀的都是该死之人,大恶之人,从不伤害无辜人。
而张大壮父子简直是牲畜,将庄子霸为私产不说,庄子上的人没有丁点人权,在他父子二人眼中都是待沽而价的货物,想打便打,想杀便杀!
谁敢去告状或是有了片刻反抗念头,轻则饿肚子,重则便被打手们毒打一顿,至于伤后请医问药更是不可能,生死全靠天意。
一切的依仗皆是庄子名义上的主人,国公府!
“就这玩意不杀,留着过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