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虫支吾一声,说道:“十多年前在海参崴学的,还好没忘。”
赛飞龙一旁喘了几口粗气,乐道:“我们是得救了?”
无人作答,钩渐一点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赛飞龙讨了个没趣,挪开几步,见火小邪正靠坐在一旁,又腆着脸冲火小邪说道:“小恩公,我,我我,唉,不知该和你说什么好,请你,请你原谅。”
时至今日,火小邪也懒得和赛飞龙这种人多说什么,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。撇过头去,不愿搭理他。
赛飞龙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讨好,自己干笑两声,躲至一旁。
不过多久,眼看着火车钻出隧道,前方又是一个站台,就听到沉闷的机枪声哒哒作响,子弹密集如雨,全部倾洒在这辆孤零零驶来的火车头上。
站台上密密麻麻的机枪位,冒出无数道火舌,声音之大,几乎将火车行驶的声音盖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