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现在不是斤斤计较这种事的时候,什么是重要的事,什么是次要的事,阎埠贵还是搞得清楚的。
他可不像贾张氏那样,长得像猪就算了,还蠢笨如猪。
无视贾张氏的抱怨,阎埠贵扶了一下他那老学究的眼镜,这才在贾张氏的抱怨中缓缓开口。
“我就知道,咱们这样跟陈卫国说下去是毫无意义的。”
“在这件事还未确认之前,你就直接来在陈卫国面前说这种事,肯定会让陈卫国觉得你疯了。”
阎埠贵这一番话,贾张氏哪能听不懂,当即就不干了。
“嘿,我说阎老三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这种事还怪我?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?”
“怎么现在一见苗头不好了,就反倒责怪起我来了?”
贾张氏双手插着肥厚的腰,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。
“你就先消停会儿吧!”
“我的意思是,咱们这件事跟陈卫国说没用。”
“咱们得从长计议,等老易他回来了再说。”
对于贾张氏这样头脑简单的人,阎埠贵也很无奈。
他叹了一口气,赶忙补充道。
贾张氏闻言,眼睛顿时发亮了。
“对呀,我觉得你说的对!”
“咱们可以等一大爷回来,到时候开全院大会,只要大家都同意了,管他陈卫国同不同意。”
“那一百块钱,陈卫国不捐也得捐!”
贾张氏没再叉腰了,她拍着大腿,十分认同阎埠贵说的。
见贾张氏听懂了,阎埠贵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贾张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