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想让阁下把书借我一阅也是不行了。”白衣人说。
“你我素不相识。我为何要借书给你?”弥头陀反问。
“阁下这话倒是问住我了。”白衣人说,“我这人,兴趣很寡,对金钱女人都不敢兴趣。唯独对书本,尤其是好的书本,趋之若鹜。阁下若是不把书本借给我。我会半年食肉而无味。”
“先生爱书之心可敬可佩。可是,这与我有什么关系?我与先生素昧平生,先生张口向我求书,先生自己觉得合适吗?”弥头陀反问。
“既然你我都闲来无事,倒不如赌一场。你意下如何?”白衣人说。
“赌什么?”弥头陀问。
“赌文是我的特长,赌武是你的特长。咱们要赌就赌咱们都不特长的本领,这才算公平。”白衣人说。
“先生凭什么认定我会同你赌呢?”弥头陀问。
“你当然会。”白衣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