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明空指着自己的脑袋,回答道:
“放心,都在这里!”
见账册能被妥善复原,赵让也彻底放下心来。不过他却见元明空并未有什么高兴地样子,不禁问道:
“那些账册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?”
元明空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,从衣襟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赵让,说道: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信封是用油纸做的,很厚,但没有封口。里面的装着的信纸有三张,但只写满了两页半,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。
“这是从账册里翻出来的?”
赵让当时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棺材,知道自己肯定会有遗漏。
“还不是从棺材里,是从那本染血的账册里!”
赵让反问道:
“账册里?”
那本账册他亲手翻看过,并未发现有什么夹带。
这么厚实的信封,要是夹在那本账册里,赵然不会发现不了。
“你记不记得,棺材里其他账册都是线装的,唯独这本染血的,是用浆糊装订的?”
经元明空这么提醒,赵让倒是有了点印象。
“这信封被卷成一个极细的卷,藏在账册的书脊里。我是在反复翻看背诵的时候,不小心劲儿使大了,把书脊处的浆糊掰开,这封信才掉出来。”
赵让从信封里掏出信纸,一口气看完,随即先前的兴奋也一扫而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