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清这次才是真的吓傻了,颇有些慌不择路的味道:“不!我是摄政王的岳父,你不能杀我!”
“莫臣理的岳父?”吴西语只觉得好笑,“难道你不知道,我是个非常非常善妒的女人吗?你那女儿在摄政王府也给我找了不少麻烦,今日这笔账,正好可以找你一同清算了。”
刘正清只觉得有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冲动,差点吓尿了。
这世上怎么会又女人更这般理直气壮的说出自己善妒,还非常非常善妒这种话?
“怎么样,认罪了吗?”吴西语说话的时候,都没看着刘正清,反而从一边随手扯了一张宣纸,折了折,撕下一个角,有点没撕齐,她蹙了下眉头,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,又释然了,便低下头,在那纸片上写写画画。
吴西语都说的明明白白,要砍他脑袋了,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对吴西语的恐惧,他“蹭”的站起身子,腿还有点软,晃了两下才站稳,“吴西语,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登堂入室?摄政王呢,我要见摄政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