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兰虽然心有怒意却没有挣扎,她察觉到男人状态不对,如果真把她扔出去受罪的还是自己。
重点是,手心被划破了很大一道口子,鲜血淋漓触目惊心,这得吃多少东西能补回来…
屋子内氛围沉闷到压抑,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。
床上满是男人的气息,短暂的熟悉令人心安后她莫名烦躁起来。
墨梓玉虽然一直没说话,人却没闲着,将凌兰放到床上立刻转身出去,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不大的黑色木箱。
凌兰垂头查看伤势,大概在手掌中间位置被瓷片划破,伤口从左到右贯穿手心。
不出片刻已经肿起来,边缘处的皮肉往外面翻着,因为伤口不浅还在涓涓流血,疼的她额头涌出细密冷汗。
墨梓玉也发现伤势不轻,眉头紧皱着,抬手打开木箱。
里面装着简单的医疗用品,墨梓玉打开一个蓝色瓷瓶,凌兰很快问到了浓重的酒味。
“这是什么?”凌兰下意识移开右手。
安静几息,墨梓玉终于开口:“烈酒,用来清创止血。”
他的声音无比沙哑,如此近的距离都有些听不真切。
凌兰诧异后快速摇头:“不要,去打盆清水来。”
她语气坚定,墨梓玉迟疑着解释道:“不清创容易感染,到时候你的手就不能要了。”
凌兰:“…你的手才不能要了,都怪你把屋子弄的这么乱,否则我能摔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