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县县令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和苍白,他颤抖解释:“这……这我也不知道。”
沈清秋目光紧紧锁定在杭县县令身上。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“葛氏死亡以后他们便直接举办了丧礼,听说很惨。”最后一句话是故意压低嗓子说的,仿佛是在忌讳着什么东西。
沈清秋挑眉,微微收敛眸色。其实她并不相信对方说的每一句话,耳畔听见的远远不如看见的真实。
她只能将面前一切当做故事的开始,真正的事实还需要亲自探测才能判断真实性。
耳畔的言语听听就罢了。
沈清秋抬头和顾彦维在半空之中对视,都从互相眼中看出了谨慎和打探。
沈清秋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,慢悠悠离开了。
夜晚时分,沈清秋出现在顾彦维房间,在烛火映照下交谈。
“这件事情很可疑,虽然杭县县令想要说这件事情双方都有错误,可是他很明显偏向于纺织厂。将纺织厂说成故意欺凌。”沈清秋一眼看出所有。
“所以……还需要我们亲自暗中调查,也涉及不可以打草惊蛇。”顾彦维低声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