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上面一片软绵诱人的岚山。
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小媳妇唐瑾沂还站在旁边期期艾艾地眼含春波地看着自己。
案板处陈玄抵着的腰腹下瞬间升旗。
“相公怎么了?”
唐瑾沂见自己男人,耳根突然红了,柔声开嗓问。
陈玄咳了下,“没什么,二狗,把盐罐子拿来!”
二百斤肉想要吃的长久,必须得好好保存才行,现下也不是做腊肉的季节,就算是他也不会!只能拿盐渍上在放到阴凉处晾干。
下午陈玄就因为无端升旗内心尴尬不已,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,四个大老爷们面面相觑尴尬更甚。
原本一个人在棚子里看糖浆值班,另外两个在堂屋睡稻草木板床,还能倒腾开,现在多了一个于焕之,陈玄才蓦地反应过来。
他现在的家根本就不是现代部队里给分的三室一厅。
“唔……于哥,那个……”
陈玄挠了挠脑袋道:“你先跟二狗和王哥挤一宿,明天我在想办法打一张床……”
于焕之瞧出他的窘迫,轻笑道: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晚上星辰点点,棚子里虽然不冷,但偶尔一阵凉风袭过,还是会带走一片体温,陈玄靠在柱子上,身旁是已经化开的糖浆静静过滤,他拿着唐瑾沂抄写书稿的纸币,一笔笔勾勒着。
倏地头上月光被阴影侵占。
肩膀也随之一重。
“于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