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想年走了,背影跌跌撞撞,后脑勺巨大的绷带在黑夜中泛着刺骨的白。
杨夏眼看着人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,才长出口气。
她看向闵行:“酒醒了?”
闵行喃喃的点头。
她将车钥匙丢到呆愣的刘丽怀里:“你送他回去吧,我先回家了。”
说完拎着包朝着方想年消失的方向走。
刘丽愣愣的,半响后眼珠子瞪圆:“闵总,刚才那个是方想年?”
闵行点头,觉得好麻烦。
他上次去医院看过方想年后,闫筝约他喝过一回茶,将方想年的事简单的说了。
说方想年现在不能受刺激。
杨夏刚才可能没注意,他却注意了。
方想年好像又受刺激了,似乎还是因为自己。
这人不单单是闫筝的心肝宝贝,还是杨夏的。
一个弄不好,俩人都得跟他决裂。
闵行烦烦的皱眉,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杨夏走的不快,来往很多出粗车在她身边按喇叭,她充耳不闻,朝着前面走。
在走到下一个岔路口的时候,顿在原地。
方想年在红路灯的那头,淡淡的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