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鹞子明白过来,立马端起架子,按着老头干柴似的肩膀说:“不要紧张,我马上来审问你。”把我推到床边,自己坐在了桌子后面。
老头被搞懵了,蹲在地下不住地搓手,时不时偷瞄我和老鹞子一眼,估计他的心里在纳闷:这是俩什么家伙?便衣警察?
我装模做样地清了清嗓子,厉声喝道:“名字?案由?籍贯?统统报上来。”
“金清风,程阳人。”老头看样子对这一套很熟了,机械地回答。
“先说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。”老鹞子敲打着桌面,一脸正气。
“生活作风问题!”金老头把脖子一拧,公然宣称。
生活作风问题?看来是强奸罪了,有意思,这家伙把这事儿说得也太轻巧了,没听说过还有生活作风罪这个罪名。
我想笑又没笑出声来,从上往下狠劲撸了一把脸,轻声问:“老金,你说的是强奸吧?”
“我没强奸,是男女关系,男女关系!”金老头怒目圆睁,挺着脖颈嚷。
老鹞子实在憋不住了,把手里的本子往空中一扔,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哈……好好好,说说你是怎么搞的?”
金老头还是不服气,“啪啪”地拍着地面,一颗泥板似的扁脑袋机械舞一般在脖子上面甩动:“啥!你们说我强奸我就是强奸了?政府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是吧?我自己养的,我动动她还不行了?我……”“打住!”一听这话,我感觉很是蹊跷,听这意思好像他是玩了自己的亲闺女,“别的你先别说,你就跟我说说刚才这句话,什么叫自己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