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匀说着,“既然邢柯针对你,以后她的事情我让你回避就行了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景宁声音有些颤抖。她生平最恨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,仿若毫无遮拦一般难堪,尤其是这么隐私的事情,在她看来甚至说不上光彩好听,更不用说还是被武匀知道。
“没必要逞强,让工作扰乱生活和情绪是很不愉快的事情,何况和邢柯这样的客户打交道本来就被动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景宁再也不想听下去了,猛然打断武匀。
武匀安慰的话起了反效果,不知道那里有问题,他诧异的,“你……”
“拜托你不要这么好心,在你看来很好笑是不是?”
“没有,这种事很正常,可以理解……”
“理解什么啊?”景宁声音越发的高,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,“看笑话是真的吧?她不过一句话我就得被调查、上上下下解释半天,我被指着鼻子骂还不能还口,就得忍着躲着装清高装风度。你可以尽情的笑话了,那个自以为是的景宁原来连自己的事情都弄得糊里糊涂,甚至连她掏心挖肺爱上的男人脚踩两只船都不知道,而另一个女人是没人比得上的豪门世家里的仙女,我被人家找上门来却没有任何办法对付,任人羞辱……”
景宁彻底混乱了,所有隐忍的情绪瞬间找到了出口,随着脱口而出的话发泄了出来。她一股脑的只是说着、停不下来,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声音从未有过的高,说到最后又夹杂着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