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大人可在?”
“何事?”韩滉看了看那人,和声问道。
“我家兵马使有请!”
“张兵马使?”韩滉低喃了一声,眼中却瞬闪而过一丝精光。
“大人,车马已在馆外,请大人随小人动身!”家兵恭敬地说道。
“好,你稍等片刻!”韩滉应了一声,转头对轻声杨炎说道,“公南大人,此事或有一线转机,滉去去便回!”
“太冲小心!”杨炎脱下身上披风,交与韩滉,郑重地嘱咐道。
张献甫府邸,书房。
“太冲,深夜请你前来,实在抱歉!”张献甫和声说道。
“兵马使相邀,怎敢不应!”韩滉朝张献甫、张献恭行了晚辈之礼,笑道,“不知有何吩咐?”
“谈不上吩咐,只是有一事想请太冲为我谋划……”
张献甫摆摆手,笑道。
“张兵马使、张将军智谋冠绝山南,滉岂敢班门弄斧……”
韩滉谦虚地说道,“张兵马使但讲,滉谨听!”
“昨日你也看到了……”
张献甫叹气说道,“为张节度身后继嗣之事,我与恭弟已经和梁崇义闹得不可开交。梁崇义为一己之私,竟欲扶四公子就位,四公子不满十岁,若是在太平盛世尤自无妨。但如今却值乱世,纷争不断。昨夜,我曾亲访梁府,意欲游说,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