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墨又道:“嫂嫂你多扎几针,我哥不怕疼。”
颜芙凝暗戳戳想,她是有此意,但不敢啊。
片刻之后,两少年走开,颜芙凝将布包放回屋。
傅辞翊这才轻声问:“施针便施针,洗干净是何意?”
颜芙凝笑:“我怕一旦扎严重了,你一时半会不能起身去洗漱,所以还是先洗干净为妙。”
穿越至此地,她还没施过针,对自己的能力也不清楚。
傅辞翊忽然就看不进书了。
方才怎地随口应下?
但银针的模样他也瞧见了,小小银针能奈他何?
此刻若打退堂鼓,委实说不过去,遂没再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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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用晚饭开始,颜芙凝就在期待今夜施针一事。
有人愿意给她练手,最关键的是此人长得一副好皮囊。
好皮囊上扎银针,那便是锦上添花。
饭后,她练字格外认真,不光将今日份额书写完毕,还将前几日不曾练的一并补上。
待到夜深人静之时,她拍拍傅辞翊胳膊:“快去洗洗。”
笑得人畜无害,嗓音更是娇柔得过分。
傅辞翊捏着书的手紧了紧。
寻常人家,妻子催丈夫去洗身体,大抵不外乎丈夫身上有汗酸味,亦或夫妻之间即将要行什么亲密之举。
而他们——
是妻子要在丈夫身上扎针!
关键是妻子的医术,她自个都不敢保证。
她还说怕将他扎得起不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