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杳杳也是在弹幕上了解到的全过程。
她看了眼四位老师身上若隐若无的鬼气，沉默。
“是这样的，大师，粉丝们说的基本上是这样，我们学校每年寒暑假都会组织游学，也不强迫学生和家长参加，他们都是自愿的。”
“今年暑假我们是带了九位学生出游，我们四个老师一人负责三个，另一个负责跟家长、学校沟通回报……”
“其实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们这趟游学，从出门就开始不顺，每次数孩子的时候，我们好像总能数到十个人！”
说话的老师吞了吞口水，小心地看了眼四周。
她右手边的老师连忙接话，“但是我们跟学校还有家长们确认很多遍了，我们这次就是带了九个学生出来。”
不管是房间还是票，以及吃食、衣服什么的，他们都是准备了九份。
但吃饭要付钱的时候，总会发现好像多付了一个人的钱。
这一点其实不仔细核算账单是核算不出来的。
一开始他们也没放在心上。
是连着好几次都数了十个学生后，四人才开始害怕的。
她们四个都刷到过贺杳杳的直播，在走了三站之后，实在是忍不住停下来联系贺杳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