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输人不输阵,他现在是既站不起来也优雅不起来,而且还很有些理亏,如此一来便只能是从气势上取胜了。
除此之外,他还有一个杀手锏,那就是陈盼一定会向着他。
“江先生,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之前有点起床气,所以把你误会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,希望你能原谅。”江帜舟毫无诚意的给江承平道了个歉,措辞还算是谦逊,要是他不接受,反倒会显得小气。
陈盼显然还处于状况外,诧异的看着江帜舟问:“他之前来过?”
“来过。”江帜舟不等江承平解释,已然抢白道,“江先生大概是来探病的吧,而且还很周到的带了束花,只是没想到放花的时候撞上了查房的护士,大概是因此被误解了,真是抱歉啊。”
如果他没用末尾那个语气词的话,江承平兴许还能相信他的话,这会儿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,然后一声不吭的盯着他瞧,希望能唤醒他所剩无几的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