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子虽然聪明,但毕竟是先帝的儿子,就算他不是嫡子,可他的母亲也非一般人。顾命大臣之中,也唯独杨愔一人知道这等隐秘之事,如今整个朝廷知道此事的只剩下两个人,另一人是崔季舒。
今天那小子一身大孝直上太极殿讨要谥号,虽然其心向孝,其行值得称道,但很是晦气。
想到这些的杨愔微微皱眉,他可不管先帝说过什么,这小子实在可恶。
“皇上,以臣下看来,乐城公孝心一片,不如如了他的愿,让他去为高家守陵。”
“父皇交代过,四哥的肆州位置不可动。”高殷诧异的看着杨愔。
杨愔纳闷道:“先皇有没有说明,为何不可动?”
“父皇只是叮嘱再三,却未说明缘由。”高殷摇头也是一脸疑惑。
杨愔想不通,他知道皇上懦弱,只怕在先皇面前不敢问罢了,若是敢问,想必先皇会明确告知缘由。
高归彦冷声不屑道:“今日高长恭此举便是大不敬,不罚不足以震慑,让他去守陵已经是网开一面。”
可朱浑天和本欲支持高殷,但转念一想道:“若是乐城公离开肆州更好,皇上可安排值得信奈的人前往肆州担任刺史。如此一来,可为以后少走上一步棋。”
杨愔与燕子献眼睛一亮,非常赞同此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