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铭道摆摆手:“你们不用解释,这两年在云南,本王整天和瞿式耜、吕大器二人搞这些阴谋诡计,你们文人士大夫的那点小心思本王心里一清二楚,你二人论道行,论魏王,论机谋,能比得上瞿式耜?
今 王主动来你的大营,就是要把话说开的,你们怎么想,我不管,本王就看你们怎么做?李乾德被杀,其实是警告你们这些督抚和文官的,别自以为是在我身后搞什么阴谋诡计,但凡退我后腿,毁我大计的,都没有好下场,杀人我是专业的,而且什么名头都吓不住我。
这几年,瞿式耜、王应熊和吕大器,这三个人精,三个当朝大臣整天想着如何打压我,又有各地武勋明里暗里的帮忙,可是他们成功了吗?本王反而更加兵强马壮了,所以,放下你们那些没用的心思吧,咱们联合起来,枪口一致对外,对准满清,为国家为民族做一番事业!
在这件事上,谁挡我的路,可就是要死的!”
詹天颜与樊一蘅悄悄交流一下眼神,各自都是知道,对方的心思和自己是一样的,面对赵铭道豪言壮语风格的威胁,感受的可不只是屈辱,实际上,文人的高傲和自尊心被魏王所击溃,屈辱只是暂时的,他们二人心中更多的是无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