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叶犹言却连羞恼都不觉得了,她想,他们已互通心意,她吻他,甘之如饴。于是叶犹言又就着他那样得志的笑,又在他唇上轻贴了贴,然后抽一张纸,细细地替他擦拭下唇的带有一点铁锈味的血。
靠近的距离,仿佛每一次交汇的呼吸都将暧昧抽丝剥茧。叶犹言不知道他们又吻了多久,只觉得应当是很长的一段时间,可却不感到腻味,情到浓时,他们百无禁忌地互相抚摸着,仿佛在对方的身体上进行一场探索游戏。
有如一只集缩的小雀在叶犹言的心弦上跳动着,她渐渐地忘我,沉沦。直到时钟敲到深夜。
在送唐顾林离开后,叶犹言重新窝在沙发上,才慢慢地清醒地回忆起方才在沙发上的一些细节,她的脸红得充血,像烂熟了的秋柿子。她的手扶到遮到自己小腿的黑色裙摆。真丝裙懒懒地垂着,是上好的布料,所以没有一点儿被揉皱的痕迹。可叶犹言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,如水一般,被揉皱了,漾开圈圈的清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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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芜接了一个以“家庭暴力”为主题的拍摄组片。
原本FL杂志和林芜正在商谈一个小项目,FL旗下的娱乐公司签下一些新艺人,他们想借林芜的名头拍些照片宣传一番。但因为林芜向来不太爱拍明星,于是FL让祝衡去借旧情和林芜牵个头。
林芜开始的态度就有些含糊,后来突然说已经接了一个拍摄组片,时间安排不过来,终于婉拒了祝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