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江枫双手接过碧玉葫芦，带着付剑州离去。
从始至终，杨青青并未看两位弟子。
她的眼中只有那道沉默的身影。
就在杨青青想要向上飞去时，另一道高挑艳丽的身影捷足先登。
廖莎飞到杜愚身旁：“小杜愚。”
“廖莎前辈。”
“节哀。”廖莎与杜愚并肩而立，一手落在他的背上，轻轻拍了拍。
“感谢廖莎前辈赶来救援。”杜愚感激道。
廖莎低头望着满目疮痍的松古塔城，只觉得自己配不上这声感谢。
她的确消灭了大量敌人，也拯救了无数友军，但是在这座战场上，廖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滋味。
作为一名毁天灭地的御妖圣，松古塔城结结实实的给她上了一课。
究其根本原因，自然是因为战场的级别极高！
莫说是御妖圣和妖圣了，此处甚至需要至圣·流火狻猊镇守，才得以保全。
“说出来。”契约中传来了智械魔偶的话语声，“这是我的选择，主人，请尊重我的决定。”
恰逢杜愚轻声开口：“廖莎前辈不用留在这安慰我，没事了，回去修行吧。”
廖莎一声轻叹，看向杜愚的侧脸：“小杜愚，我求你件事。”
杜愚轻轻点头：“前辈请说。”
“再送我去一趟灰烬世界。”